景彦(yàn )庭低下头,盯着自(zì )己的手指甲发了会(huì )儿呆,才终于缓缓(huǎn )点了点头。
告诉她(tā ),或者不告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祁然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huì )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kāi )景厘的看法,你就(jiù )不怕我的存在,会(huì )对你、对你们霍家(jiā )造成什么影响吗?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xiàn )在对你女儿说这些(xiē )话,是在逼她做出(chū )什么决定吗?逼她(tā )假装不认识自己的(de )亲生父亲,逼她忘(wàng )记从前的种种亲恩(ēn ),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le )下来,抬起眼来看(kàn )着他,低声道:我(wǒ )跟爸爸分开七年了(le ),对我而言,再没(méi )有比跟爸爸团聚更(gèng )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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