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shuì )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de )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xī ),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yī )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zhè )样——
容恒却已经是全然不管不顾(gù )的状态,如果不是顾及她的手,他(tā )恐怕已经将她抓到自己怀中。
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xiàng )的儿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zhe )一个姑娘啃!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guǎn )陆与川这边的事了,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
容恒那满(mǎn )怀热血,一腔赤诚,她怎么可能抵(dǐ )挡得住?
陆沅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zhù )她,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慕浅不由得道:我直觉这次手术不会对你造(zào )成太大的影响,毕竟人的心境才是(shì )最重要的嘛,对吧?
可是这是不是(shì )也意味着,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终于可以(yǐ )脱单了?
容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hái )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yīn )沉了下来。
慕浅又看她一眼,稍稍平复了情绪,随后道:行了,你也别担心,我估计他也(yě )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这两天应该(gāi )就会有消息,你好好休养,别瞎操(cāo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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