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公司的风云(yún )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shù )。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zài )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wǎn )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shì )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fā )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来者很毒舌,两句话气得姜晚差(chà )点发火,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去(qù ):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算是个小少年。
沈景(jǐng )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余光看到了(le )她眼里的讥诮,自嘲地一笑:我的确(què )拿了钱,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可是,姜晚,你没有给我机会。或许当时我(wǒ )应该说,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kě )能跟我——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琴家嘛,长的是挺好看。
哪怕(pà )你不爱我,也无权将我推给别人。你把我当什么?想要就要,想不要就(jiù )不要的廉价化妆品吗?
沈宴州拉着(zhe )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zuò )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shì )个犯错的孩子。
第二天,沈宴州去(qù )公司上班,才走出电梯,齐霖就一脸惊慌地跑了过来:沈总,沈总,出(chū )事了。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kàn )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bú )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shǒu )的身份。
姜晚郑重点头:嗯。我跟宴(yàn )州是真心相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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