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却已经是全然不管不顾(gù )的状态,如果不是顾及她的手,他恐怕已经(jīng )将她抓到自己怀中。
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méi )有可比性,可事实上,陆沅此时(shí )此刻的神情,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dào )过。
陆与川听了,骤然沉默下来,薄唇紧抿(mǐn ),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jiù )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那里。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gēn )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也许她真的就是(shì )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me )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gēn )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huān )。
仿佛已经猜到慕浅这样的反应,陆与川微(wēi )微叹息一声之后,才又开口:爸(bà )爸知道你生气
我其实真的很感谢你。陆沅说(shuō ),谢谢你这几天陪着我,如果不是你,我可(kě )能早就困在自己的情绪里走不出来了,多亏(kuī )有你——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shí )么时候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lì )着的。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de )头晕目眩,下意识就看向床边,却没有看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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