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hòu )就去了其他一些(xiē )地方,可惜都没(méi )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de )人,因为我特别(bié )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làng )迹的人,我也崇(chóng )拜那些不断旅游(yóu )并且不断忧国忧(yōu )民挖掘历史的人(rén ),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shàng )忘记的,除了有(yǒu )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dé )能写出两三万个(gè )字。
内地的汽车(chē )杂志没有办法看(kàn ),因为实在是太超前了,试车报告都是从国外的杂志上面抄的,而且摘录人员有超跑(pǎo )情结和概念车情(qíng )结,动辄都是些国内二十年见不到身影的车,新浪的BBS上曾经热烈讨论捷达富康和桑塔纳到底哪个好讨论了三年,讨论(lùn )的结果是各有各(gè )的特点。车厂也(yě )不重视中国人的(de )性命,连后座安(ān )全带和后座头枕的成本都要省下来,而国人又在下面瞎搞,普遍有真皮座椅情结,夏(xià )利也要四个座椅包上夏暖冬凉的真皮以凸现豪华气息,而车一到六十码除了空调出风口不出风以外全车到处漏风。今天在朋友店里还(hái )看见一个奥拓,居然开了两个天(tiān )窗,还不如敞篷(péng )算了,几天前在(zài )报纸上还看见夸奖这车的,说四万买的车花了八万块钱改装,结果车轮子还没有我一(yī )个刹车卡钳大。一辆车花两倍于车价的钱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以下场比赛级别了,但这样的车给我转几个弯我都担心车架会散了。
对(duì )于摩托车我始终(zhōng )有不安全的感觉(jiào ),可能是因为在(zài )小学的时候学校(xiào )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sǐ )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zhēn )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qù )开绞肉机也不愿(yuàn )意做肉。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zhī )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tiáo )街道,买了半打(dǎ )啤酒,走进游戏(xì )机中心,继续我(wǒ )未完的旅程。在(zài )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jiā )人找到我的FTO。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quán )国汽车拉力赛的(de )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shàng )午**点开始的,所(suǒ )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dài )表什么,就好比(bǐ )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lín )》,《挪威的森(sēn )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bìng )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zhuō )子说:原来是个(gè )灯泡广告。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zhongpengxc.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