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忽然扯(chě )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yuǎn ),是多远吗?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dī )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duàn )、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tā )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tí )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hù ),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栾斌见状,这(zhè )才又开口道: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这会儿应(yīng )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hǎo )好照顾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fù )我们。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shú )悉到不能再熟悉——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shuō ),还有(yǒu )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到此刻(kè ),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yú )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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