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wǒ )这个爸(bà )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爸爸怎(zěn )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两个人都没有(yǒu )提及景(jǐng )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直到霍祁然低(dī )咳了一(yī )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dé )到这样(yàng )一个悲(bēi )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de )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子。霍祁然缓缓道,虽然我们(men )的确才(cái )刚刚开始,但是,我认识景厘很久了她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tā )猛地起(qǐ )身冲下楼,一把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你(nǐ )会找到(dào )我,既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没办法。我会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把(bǎ )你的钱(qián )浪费在这里。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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