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lǐ )。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wàng )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hòu )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de )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sī )是不需要文凭(píng )的。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de )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suàn )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这样一(yī )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wú )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liǎng )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pǐn )。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yī )起无拘无束地(dì )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一凡(fán )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běi )京饭店吧。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yàng )的死法。在这(zhè )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chē )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hòu )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yǐ )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这就是为什么我(wǒ )在北京一直考(kǎo )虑要一个越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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