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kē )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pò )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rú )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yǒu )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hòu )马上进入实(shí )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dà )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huí )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fāng )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kàn )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dōu )不知道。以(yǐ )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huǒ )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de )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tíng ),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dàn )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shì )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suǒ )有声称车只(zhī )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bú )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rén )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wò )尔沃看他要不要。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xiě )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jiù )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biān )一坐就是乞(qǐ )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gè )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shì )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tū )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huì ),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dōu )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wēi ),说起话来(lái )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shì )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zhè )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yī )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fù )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dōu )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lǎo )家伙口口声(shēng )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shí )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chéng )敬老院。 -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yè ),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后(hòu )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duì )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yī )无所知,大(dà )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bā )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jīng )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de )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gè )叫张一凡的人。
而且这样的节(jiē )目对人歧视(shì )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rén ),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dé )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de )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kě )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wǒ )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gè )。这是台里的规矩。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zǒng )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yīn )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le ),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在(zài )抗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rén )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lǎo )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shàng )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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