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抬手摸了摸(mō )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hú )子这个提议。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jiàn )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yě )只有那么一点点。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yī )手托着他(tā )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wéi )他剪起了指甲。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rén ),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jí ),都是一种痛。
他决定都已经做(zuò )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shí )么,只能由他。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yě )不希望看(kàn )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shí ),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bà )爸?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zhongpengxc.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