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chí )砚(yàn )抓住孟行悠的手,微微使力按住,她动弹不得又不能反抗,情绪涌上(shàng )来(lái ),连脸都像是在冒着热气似的。
孟行悠心一横,编辑好一长串信息,一口气给他扔了过去。
家里最迷信的外婆第一个不答应,说高考是人生(shēng )大事,房子不能租只能买,家里又不是没有条件,绝对不能委屈了小(xiǎo )外(wài )孙女。
我觉得这事儿传到老师耳朵里,只是早晚的问题。但你想啊,早(zǎo )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估计(jì )觉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请家长的可能性特别大。
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suō ),顿了几秒,猛地收紧,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自(zì )己(jǐ )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
迟砚笑起来,抬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在她(tā )的(de )手背落下一吻,闭眼虔诚道:万事有我。
迟砚走到盥洗台,拧开水龙(lóng )头冲掉手上的泡沫,拿过景宝的手机,按了接听键和免提。
就算这边下(xià )了晚自习没什么人,孟行悠也不敢太过火,碰了一下便离开,坐回自(zì )己(jǐ )的位置,两只手一前一后握住迟砚的掌心,笑着说:我还是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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