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méi )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当我在学校(xiào )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xiǎng )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shàng )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dà )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qíng )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反观上海,路是(shì )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xiàng )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jiàn )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bú )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xiǎo )——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hái )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èr )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de )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jǐ )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shí )年的车。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zuò )。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fèn )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jiàn )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kě )以让他安静。
北京最颠(diān )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xīn )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yě )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yí )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zhī )能冒出三个字——颠死(sǐ )他。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xiān )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yī )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rén )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shí )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yī )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kàn )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men )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yǐ )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wàn ),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shū )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le )几百米。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nán )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gè )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wǒ )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yǒu )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ér )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shǐ )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shí )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fèi )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zhù )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shì )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rú )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qǐ )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yǒu )出息一点。
当时我对这(zhè )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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