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笑了一声(shēng ),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bú )中(zhōng )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tīng )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měng )地(dì )起身冲下楼,一把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你会找到我,既然已经被你找(zhǎo )到了,那也没办法。我会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tiān )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de )时(shí )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hòu )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nǐ )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zuò )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hǎo ),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ne )?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bú )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shēng )道:坐吧。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shì )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zài )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de )事(shì )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热恋期。景彦庭低低呢喃道,所以(yǐ )可以什么都不介意,所以觉得她什么都好,把所有事情(qíng ),都往最美好的方面想。那以后呢?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rán )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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