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shí )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wǒ )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fèn ),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diàn ),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yú )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lǐ )洗头,而且专门只找(zhǎo )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电视剧搞到一(yī )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lái )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dōu )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yī )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shì )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yù )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qián )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xī ),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qiáng )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dōu )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shuō )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wǔ )厅都改成敬老院。 -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wǎng )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yǒu ),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wǒ )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qiāng )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xíng )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zhí )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那人(rén )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jīng )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zuó )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dà )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xiào ),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yào )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chuī )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wéi )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fēng )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yī )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yī )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lán )。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ōu )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hòu )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bú )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bǎi )二十。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yàng )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huǒ )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而我所惊(jīng )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jū )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zhǔn )自己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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