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yī )虽然口(kǒu )口声声(shēng )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shàng )课,直(zhí )到下课(kè )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yī )小半,则是他(tā )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容隽见状(zhuàng )忍不住(zhù )抬起另(lìng )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le )旁边的(de )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乔仲兴听了(le ),不由(yóu )得低咳(ké )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那(nà )你外公(gōng )是什么(me )单位的(de )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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