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进了门就没正经过,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
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bǎng ),弓起手指,在(zài )他掌心画了一个(gè )心,纵然不安,但在一瞬间,却(què )感觉有了靠山。
可是现在孟行悠的朋友,你一(yī )句我一句又说得(dé )这么理直气壮,生怕他们不去求证似的,哪里又像是撒谎的?
有些小事情撒点谎没什么,可在大事上对父母撒谎,孟行悠干不出来。
迟砚还没从刚才的劲儿(ér )里缓过来,冷不(bú )丁听见孟行悠用(yòng )这么严肃的口气(qì )说话,以为刚才(cái )的事情让她心里有了芥蒂,他仓促开口:我刚(gāng )才其实没想做什(shí )么,要是吓到你了,我跟你道歉,你别别生气。
孟行悠低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十来秒,眼尾上挑,与黑框眼镜对视,无声地看着她,就是不说话。
孟行悠被他的呼(hū )吸弄得有点痒,止不住想笑:跟(gēn )你学的,你之前回元城不也没告诉我吗?
迟砚很不合时宜地想(xiǎng )起了上次在游泳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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