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de ),就一定要做(zuò )——在景厘小(xiǎo )心翼翼地提出(chū )想要他去淮市(shì )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duì ),我不能将这(zhè )个两难的问题(tí )交给他来处理(lǐ )
在见完他之后(hòu ),霍祁然心情(qíng )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霍(huò )祁然听了,沉(chén )默了片刻,才(cái )回答道:这个(gè )‘万一’,在(zài )我这里不成立(lì )。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kǒng )怕也很难,况(kuàng )且景厘也不希(xī )望他为了自己(jǐ )的事情再耽搁(gē ),因此很努
他(tā )们真的愿意接(jiē )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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