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zhè )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fàng )弃。
这样一直维(wéi )持到那个杂志组(zǔ )织一个笔会为止(zhǐ ),到场的不是骗(piàn )子就是无赖,我(wǒ )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xuān )称效率高,但是我见(jiàn )过一座桥修了半(bàn )年的,而且让人(rén )不能理解的是这(zhè )座桥之小——小(xiǎo )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liú )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de )时候都能表演翘(qiào )头,技术果然了(le )得。
我们停车以(yǐ )后枪骑兵里出来(lái )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说(shuō )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xī )太复杂,不畅销(xiāo )了人家说你写的(de )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zhè )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zì )数的学生小说儿(ér )童文学没有文学(xué )价值,虽然我的(de )书往往几十页不(bú )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shēng )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mìng )写东西,一个礼(lǐ )拜里面一共写了(le )三个小说,全投(tóu )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duō )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sǐ )法。在这些照片(piàn )里最让人难以忘(wàng )怀的是一张一个(gè )骑摩托车的人被(bèi )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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