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住的地(dì )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jìn )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hū )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yī )点点。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wǒ )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景彦庭(tíng )垂着眼,好一会儿,才终于又开口:我这个女儿,真的很乖,很听话,从(cóng )小就是这样,所以,她以后也不会变(biàn )的我希望,你可以一直喜欢这样的她(tā ),一直喜欢、一直对她好下去她值得(dé )幸福,你也是,你们要一直好下去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le )她的手,表示支持。
吃过午饭,景彦(yàn )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景(jǐng )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kàn )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hái )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那你今天(tiān )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qǐng )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men )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ne ),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me )提及,都是一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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