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bú )同情。
直到(dào )容隽得寸进(jìn )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zhe )一张泛红的(de )脸,抿着双(shuāng )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tā )来说,此刻(kè )的房间就是(shì )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容(róng )恒蓦地一僵(jiāng ),再开口时(shí )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wǒ )忽略了,我(wǒ )还要感谢你(nǐ )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guàn )穿了整顿饭(fàn )。
大门刚刚(gāng )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乔唯一匆匆(cōng )来到病床边(biān ),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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