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座(zuò )宅子是我的,也是你的。傅城予缓缓道,你再也不用担心会失去(qù )它,因为,你永远都不会(huì )失去了。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yī )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de )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jiù )走了出去。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yī )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wǒ )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jiě )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liǎng )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shì )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kě )笑吗?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suǒ )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gāi )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可(kě )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dào )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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