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xiē )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qíng )有多严重,无(wú )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zài ),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méi )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ér )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dào )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景厘似乎立刻(kè )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lún )到我给你剪啦!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huà )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dà )你就是我爸爸(bà )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景厘(lí )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zhe )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bà )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yàn )庭打包好东西(xī ),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méi )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yǔ )言?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nà )我搬过来陪爸(bà )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bǎn )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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