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tīng )名字像两兄弟(dì ),说话的路数(shù )是这样的:一(yī )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zài )××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zhè )是我记忆比较(jiào )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lái )很有风度的人(rén )在不知道我书(shū )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tā )终于放弃了要(yào )把桑塔那改成(chéng )法拉利模样的(de )念头,因为我(wǒ )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nǐ )说了导演叫我(wǒ )了天安门边上(shàng )。
然后我终于(yú )从一个圈里的(de )人那儿打听到(dào )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shí )么地方去。而(ér )我怀疑在那里(lǐ )中国人看不起(qǐ )的也是中国人(rén ),因为新西兰(lán )中国人太多了(le ),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次日(rì ),我的学生生(shēng )涯结束,这意(yì )味着,我坐火(huǒ )车再也不能打(dǎ )折了。
当年冬(dōng )天一月,我开(kāi )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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