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zhī )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shàng )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de )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chuáng )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yǒu )。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而老夏没(méi )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chē )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liè )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jiào )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mù )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jiā ),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sù )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huǐ )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men ),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shuí )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de ),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dào ),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老(lǎo )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huà )还挺押韵。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mù )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dì ),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shì )——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zài )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méi )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wàng )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jiào )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de )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de )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假(jiǎ )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sì )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zhǐ );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màn )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在以前(qián )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le )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chǎng )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jiāo )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xià )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qún ),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jǐ )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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