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hǎo )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me )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me )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yàng )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rèn )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shuō )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fù )担。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fáng )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róng )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容隽安静了(le )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yòu )道:可是我难受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hòu )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yī )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zǐ )像什么吗?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zhù )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shòu )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jiāo )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bú )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yě )僵了一下。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zhongpengxc.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