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kǔ ),他(tā )已经(jīng )接受(shòu )了。
所以啊,是(shì )因为(wéi )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yī )般,执着(zhe )地拜(bài )访了(le )一位又一位专家(jiā )。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bà )爸一(yī )定是(shì )很想(xiǎng )我,很想听听我的声(shēng )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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